在大多数人眼中，龚太乾是一个有些“无趣”的人，不善言辞，也没什么业余爱好。同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他真的是连学车的兴趣都没有，除了工作不会干别的。”
龚太乾，我国首批开展“胸腹腔镜联合根治性食管癌切除手术”的医生之一，“三野淋巴结清扫术”“单孔胸腔镜技术”坚定的践行者与推动者，“微创”是他的鲜明特色(图1)。
图1.龚太乾在手术中
年，43岁的龚太乾作为引进人才，从中国人民解放*医院(医院)医院，任胸外科主任。
一个存满手术录像的2TB移动硬盘，是这位新任胸外科主任带给科室的“见面礼”，他给科里每位医生都拷贝了一份，医院要求买一台带录像功能的高清腔镜，方便大家将手术录下来，反复观看。自此，他的个人特色逐渐成为科室特色。
龚太乾坦言，自己很幸运，乘上了微创时代的顺风车。在他看来，“微创”的核心并不是技术，而是理念——以尽可能小的创伤，达到治愈患者的目的。他说:“患者的需求就是医生的追求。”他相信，未来一定会有比腔镜更前沿的技术出现，只要对患者有益，他定然会去追逐。
潜心临床，精益求精
级台阶，医院外科楼9层胸外科病房到3层手术室的距离，也是龚太乾手术前的必经之路。周一早上8:30，他走过这段路，进入手术室，一台胸腹腔镜联合食管癌切除术、一台单孔胸腔镜肺癌根治术，是他今天的工作内容。
“手术是一门艺术，需要用心、花时间仔细琢磨。我追求完美，但我知道自己永远做不到完美，因为每一台手术都有可以改进的地方。”
在胸外科领域，胸腹腔镜联合食管癌切除术+根治性淋巴结清扫是难度最高的手术之一，该术式涉及颈、胸、腹3个区域共计16个模块，其复杂程度约等于一台微创肺癌手术的3倍。而在龚太乾这里，对该术式却早已驾轻就熟。
只见他先切开纵隔胸膜，依次游离奇静脉、食管......手术中，龚太乾话极少，一双眼睛专注地盯着屏幕中的操作区域，手上操作不徐不疾，稳健而精准。空荡的手术室里，麻醉仪器发出规律的“嘀嘀”声。
仔细观察不难发现，手术中，龚太乾更换手术器械的频率极低。他会先将需要用到“电钩”的操作一口气完成，再更换成“超声刀”，由于不用频繁更换器械，使得他的手术时间大大缩短，而手术的时间也与患者的预后息息相关(图2)。
图2.手术中，龚太乾双眼紧盯胸腔镜电视屏幕，神情异常专注
“龚主任很少着急，因为他心里有谱儿。”“感觉对龚主任来说，手术好像没什么难点，做得都挺顺利。”在合作近两年的手术室护士们看来，龚太乾就像一根定海神针，虽然安静，但只要有他在，大家就很放心。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龚太乾的这份“有谱儿”，离不开他背后付出的努力。曾经，为了熟悉电钩与超声刀的操作，他把能找到的产品使用视频都看了，相关文献也是反复阅读。比如“超声刀的九阴真经”，他几乎是烂熟于心。“我印象最深的是，‘超声刀0.5cm，电钩1cm’。”龚太乾解释，超声刀的温度是°C，与重要神经要保持0.5cm距离，以防止神经热损伤;电钩的温度是°C，与重要神经则要保持1cm的距离。“超声刀刀刃的宽度刚好是0.5cm，是很好的参照物。”
“手术是一门艺术，需要用心、花时间仔细琢磨。”龚太乾说:“我有时候会将以前做手术的录像翻出来看看，反复琢磨哪里做得好，哪里还有不足，这是手术进步的一个重要因素。”
在这种精益求精的钻研精神下，龚太乾微创食管癌的手术时间从年的平均分钟，减少到年的平均分钟，用时缩短1/3;手术出血量也逐渐减少，从平均mL降至平均mL，减少近一半。
手术之外，龚太乾会用大量的时间阅读最新的医学文献。胸外科副主任医师李学昌表示:“他善于钻研，业余时间都用在研读文献上了，恨不得把时间全都铺在医疗专业里。”对此，胸外科副主任医师宋伟安也有同感:“我们总能见到他在办公室看文献，看到好的文献，他就随时分享给我们，让我们时刻注意学习(图3)。”
图3.有些文献，龚太乾会打印出来仔细阅读，目前，他电脑中存储的文献加书籍约有15GB大小，对于国内外研究的最新进展、相关统计数据，他信手拈来
胸外科护士长谭晓骏笑言:“跟主任查房得带个小本本，因为他会讲很多东西，比如最新的国际标准等，我们能学到很多。有时候发现有临床研究价值的问题，他当即就说，‘护士长，这个你们可以作为研究课题’。”
“医学发展日新月异，跟不上节奏就会被淘汰。”龚太乾认真解释道。
大风越狠，我心越荡
“对于晚期食管癌患者，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能放弃，要有信心，也要有底线。”
不得不承认，一个人的职业成长曲线，与自身性格息息相关。
龚太乾的爷爷是一位老中医，从小耳濡目染，因而在高考填报志愿时，他下意识地填报了几个医学专业，自此走上了从医之路。
年，17岁的龚太乾以全班第一的优异成绩考上泸州医学院(现西南医科大学)。然而，第一学期他却遭遇了学业“滑铁卢”，挂了一门功课——基础化学。“基础课太枯燥了，全是背的，我就特别不愿意学。”当时，一个年级多名学生，龚太乾的成绩在名左右徘徊。
而进入临床之后，这一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临床医学充满了不可预知性与挑战性，这深深地吸引了龚太乾，用他自己的话说，“一下就对医学感兴趣了”。
年，龚太乾医院心胸外科实习，跟的第一台手术，就是胸外科手术。当时的胸外科手术创伤大、风险大、手术时间长，班上一起实习的女同学都不太愿意上台，龚太乾却自告奋勇，兴致勃勃地上台拉钩。至今，他还清楚地记得，那台手术，他一站就是8个小时，却丝毫不觉疲惫。
“可能我的性格就是这样，喜欢不断挑战自己。”找到了兴趣点，龚太乾的成绩可说是一日千里，到本科毕业时，他的年级排名已跃居前几名。据悉，他那一届毕业生有人，只有7个人考上了硕士研究生，龚太乾成为其中宝贵的一员。年，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陆**医大学(第三*医大学)，师从我国著名胸外科专家蒋耀光教授。
目前，“挽救性食管癌微创手术”医院胸外科的一大特色。医院不敢或不愿意收的晚期患者，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找到这里。接诊这类患者，医生需要一定的勇气与底气，而龚太乾的底气，离不开在医院学习工作期间打下的扎实的食管外科基础。
“研究生阶段，我一直跟随蒋教授开展食管疾病与消化道重建方面的临床研究，积累了不少经验。”另外，蒋耀光教授本人迎难而上、敢于挑战自我的精神，也给龚太乾带来不小的触动。“蒋教授就喜欢钻研疑难疾病，很多旁人认为不可能成功的手术，只要患者下定决心，他就不轻易放弃一丝可能，勇敢去做。”
蒋教授的言传身教直接影响着后来的龚太乾。医院后，他曾经收治过一位72岁的食管癌患者，患者根治性放疗后肿瘤复发，先后医院，均被拒绝再次手术治疗。经人推荐，患者家属找到了龚太乾，表达了强烈的手术意愿。经过全面评估，他认为患者具备进行手术的基础，但首先要进行营养支持。
由于长期吞咽困难，患者严重营养不良，医院时，一米六几的身高，体重仅40kg。在进行一周营养支持后，情况显著好转，已具备了手术的条件。
手术前一天晚上，龚太乾在自己脑中进行了一次手术流程模拟，“我心里有底，即使出现最坏的情况，我也有应对预案”。
该手术最大的难点是肿瘤和周围组织边界不清晰，尤其是肿瘤和主动脉的界限，稍不留神就会造成大出血。龚太乾在做胸腔部分食管分离时，仔细再仔细，先把最清楚的界限勾勒出来，再行食管胃部分切除、食管胃颈部吻合术。比平时多花了1小时的时间，最终手术获得成功。术后患者恢复良好，术后3周出院。
目前，医院胸外科以微创手术方式开展食管癌挽救手术在国内处于领先地位。龚太乾表示，做这类手术，要“有信心，也要有底线”。这个底线就是，永远在心中为最坏的结果做好充分准备。
三野清扫，微创先行
“‘永远向前走，否定到最后’是樊代明院士的名言，他鼓励我们，要勇于提出问题，发现问题。遇到问题，首先想到的不应该是放弃，而是思考如何解决问题，改进技术。”
作为我国首批开展胸腹腔镜联合根治食管癌手术的医生之一，近年来，龚太乾在国内不遗余力地推动着食管癌手术三野淋巴结清扫术。他坦言:“微创，一定程度上说也是方便做三野淋巴结清扫。”
为什么如此执着?他讲了两位患者的故事，这对他的从医生涯影响非常深远。
年，刚刚研究生毕业的龚太乾，医院管理过一位食管癌术后患者，手术很成功，但一年半后，患者不幸去世，死因是隆突下淋巴结转移;6年，龚太乾的岳父被检查出罹患食管癌，并接受了食管癌外科手术。遗憾的是，没过多久，癌症复发并侵犯到气管，一年零九个月后，岳父去世，死因同样是隆突下淋巴结转移。
“医学永远不是完美的，这种情况在当时的临床上并不少见。但我不能接受，我觉得一定有需要改进的地方。”龚太乾说。
实际上在10年前，日本食管癌切除术的手术病死率已降至1%，5年生存率超过50%;而在中国，5年生存率不到30%，两者相差近一倍，原因何在?龚太乾表示:“我认为很大程度上是淋巴结清扫程度的差异造成的。”
然而，清扫淋巴、脂肪组织不是简单地切除就行，而是在不损伤相关血管神经脏器的前提下，把淋巴、脂肪组织剥离下来，这一过程成为食管癌手术的一个难点。而腔镜技术能令手术视野更清晰，提高淋巴结清扫效果与安全性(图4)。
图4.龚太乾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屏幕中，手术操作区域被放大4倍，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9年，龚太乾来到第四*医院做博士后研究，在院长樊代明院士的支持下，开始做微创食管癌外科研究。无巧不成书，医院消化一科主任张洪伟教授刚从日本学习腹腔镜胃癌根治手术归来。
“食管癌的淋巴结清扫与胃癌的淋巴结清扫异曲同工，只是清扫范围扩大了。”龚太乾说:“张教授的胃癌根治手术和甲状腺癌根治手术做得都很漂亮，所以在腹部和颈部的淋巴结清扫方面，我从他身上学到很多。”
但是，对于胸部的淋巴结清扫，龚太乾只能自己慢慢摸索。好在，张教授当时从日本带回来4个食管癌三野淋巴结清扫的手术录像，每一个视频龚太乾都看了不下50遍。他笑言:“医院就我一个人做食管癌外科研究，一天也就一台食管癌手术，做完手术后我就看录像，反复琢磨怎么把这个做得更好。”
9年3月28日，这个日期龚太乾至今记忆深刻。因为这一天，他开展了自己的第一例腔镜食管癌手术。在开展该手术初期，医生普遍面临并发症发生率增加的问题。不少人因此放弃腔镜手术。而在龚太乾看来，在这个阶段，坚持是最重要的，“遇到问题，首先想到的不应该是放弃，而是思考如何解决问题，改进技术。开始做腔镜，就不要轻易放弃”。
在腔镜食管癌手术开展过程中，曾有一个时期吻合口瘘的发生率居高不下。龚太乾统计过在这一时期自己所做的手术中吻合口瘘的发生概率为17%。“太高了，这样肯定不行。”为了对手术进行优化，年4月，龚太乾来到医院，观摩食管外科主任谭黎杰教授的腔镜食管癌手术。
在观摩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之处:谭教授在做管状胃代食管时，用了5颗钉仓(与切割闭合器配套使用，用于吻合术中的切除、重建)，而一般只需要用3颗，这激发了龚太乾的好奇心。“我仔细看了一下，他的管状胃处理得很细、很长，连续看了3台手术后，我心里就有数了。”
实际上，这种“细管状胃”的手术方式早已出现，最初，业内对其理解并不深刻，觉得一颗钉仓费用高达几千元，这样做无疑增加了手术费用。但现在看来，由于细管状胃可以做得很长，颈部吻合时，就可以用器械吻合来代替手工吻合，减少了手术流程，缩短了手术时间，同时能够明显减少吻合口瘘的发生。
龚太乾统计，更新手术方式后，他手术中吻合口瘘发生概率从17%骤降至7%。随着对胃保护、细管状胃理解和认识的逐渐加深，—年，他所做手术的吻合口瘘发生率降至3%。
为了造福更多医生，提高腔镜食管癌手术的整体水平，年，龚太乾翻译了日本安藤畅敏教授的《食管鳞状细胞癌:诊断和治疗》一书;年，龚太乾参与了中国抗癌协会食管癌专业委员会《食管癌根治术胸部淋巴结清扫中国专家共识》的制订。目前，龚太乾致力于三野淋巴结清扫与二野淋巴结清扫的对照研究，以证明三野清扫在食管癌根治手术上的优越性。
患者的需求，医生的追求
“评判一项技术好坏的根本标准，是患者能否获益。患者的需求，就是医生的追求(图5)。”
图5.术前，龚太乾仔细核对CT片，确认患者肺部结节位置，用时约10分钟
医院的单孔胸腔镜肺叶切除手术，是龚太乾上任后，逐步发展起来的。
年，医院主办的“全国普胸外科新进展论坛暨国家级继续教育学习班”上，龚太乾首次对单孔胸腔镜技术有了较为详尽的认知。当时他的第一感觉是，这是未来一个发展方向。“道理很简单，原本3个孔解决的问题，1个孔就解决了，在疗效相同的情况下，患者肯定追求更小的创伤。”
作为一个有行动力的人，龚太乾在学习班结束后，立刻来到上海某培训中心，在动物身上模拟操作了一次单孔胸腔镜手术。随后，他购买了4把单孔胸医院，年11月开始开展单孔胸腔镜手术，成为西部地区最早开展该手术的人之一。
龚太乾解释，传统三孔胸腔镜手术中，最下面这个孔是造成患者术后疼痛的重要原因之一。因为术中腔镜架在患者的胸壁上，反复进出，会把胸壁撬起来，造成肌肉损伤。曾有患者向他诉苦道:“完全不敢动，一动就撕心裂肺地疼。”
相比较而言，单孔胸腔镜手术中，助手需要将镜子在垂直方向端起来，而非架在胸壁上，不会撬动胸壁。医院胸外科曾给术后患者做过一个疼痛评分调查，术后3天，三孔胸腔镜手术患者疼痛评分为3.00，单孔胸腔镜手术患者为2.16，虽然评分差不到1分，却有着质的差别——3分以上为中度疼痛，需要给药缓解，而3分以下为轻度疼痛，无需给药。
“新技术的发展，首先要看患者是不是能真正获益，其次要考虑它的安全性，在安全的基础上去开展，绝不能损害患者的利益。”龚太乾说。
目前，单孔胸腔镜技术在医学界仍存在一定争议，质疑主要有两点:一是器械会“打架”，二是视野受限。这两点可能导致手术操作难度增加，手术时间延长。龚太乾表示:“推广发展单孔胸腔镜技术，关键是要做到3个‘一样’(与传统三孔胸腔镜手术相比)，手术时间一样、出血量一样、花费一样。”
为了做到“一样”甚至更少，龚太乾摸索出了八字口诀:一长一短、一弯一直(图6)。“一般我习惯左手拿短器械，比如双关节钳、吸引器或者淋巴结钳，右手拿长器械，比如电钩、超声刀。吸引器是弯的，切割闭合器也是弯的，这样多个器械就可以在同一个操作孔操作，而不至于器械‘打架’。”另外，随着单孔胸腔镜器械的不断改进，视野受限的弊端也通过30°视角镜得到了解决。
图6.一长一短，一弯一直
龚太乾透露:“年，我们准备再买个3D腔镜回来。现在我们的腔镜是放大4倍的，3D腔镜则能够放大8倍，神经血管纤毫毕见，手术就可以做得更加精细，肯定会大大减少我们的喉返神经损伤概率。未来，我们还计划开展单孔机器人手术……”更精细的手术、更微小的创伤，未来的医院胸外科将沿着这个方向大踏步前行。
一日点滴
见图7~图10。
图7.每个手术日的早上，龚太乾习惯从9层胸外科病房步行到3层手术室，总共级台阶。这级台阶，见证了他医院两年多以来，完成的一台又一台高难度手术
图8.手术开始前，龚太乾亲自与护士一同为患者摆放体位、画手术切口，一个个小细节，成就了一台台高质量的手术
图9.第一台手术主要部分结束后，龚太乾(右一)留在手术间，旁观手术两台手术间歇大约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龚太乾风卷残云一般解决了自己的午饭，被问及“您不休息一下”时，他摆摆手答道:“不用，我就在手术室待着。”胸外科副主任医师宋伟安表示:“像我们带组医生在做手术时，龚主任大部分情况都会跟台，一般手术他可能就看一下，但如果遇到意外情况，他随时可以‘兜底’，他是一个保证，既保证了患者的安全，也保证了手术的质量。”
图10.下午6:00，忙碌完一天手术的龚太乾回到胸外科病房，没顾得上整理头发，就开始挨个病房查看术后患者情况
结语
从小跟在爷爷身边的龚太乾，常能直接感受到患者疾苦，“万事为患者着想”的种子便在那时播种于心。
胸外科护士长谭晓骏透露：“年，胸外科医院退还红包最多的科室。对于执意要给红包的患者，龚主任常提醒我们，‘做完手术再退(红包)吧，这样他们心里踏实’。”
宋伟安也透露：“我们科室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管是肺癌、食管癌手术，还是纵隔肿瘤、肺大泡手术，费用都要严格控制，不能给患者浪费钱。”
凭着自己扎实过硬的技术和在经治患者中的良好口碑，龚太乾已经成为很多患者心中的可靠选择。永不满足现状、永远专注钻研的他，对于科室未来的发展还有很多计划。
“临床医学对与错最重要的衡量标准，就是患者是否受益。解决患者的问题，始终是我们的最高目标。”龚太乾说。
专家简介
龚太乾，医院胸外科主任，医学博士，副主任医师，硕士研究生导师，中国抗癌协会肿瘤营养与支持委员会营养通路学组副组长，中国医药教育协会胸外科分会常委，中国医学促进会胸外科分会委员，中国医学促进会肺癌预防与控制分会委员，北京医学会胸外科分会委员。
擅长食管癌的个体化微创外科治疗，广泛开展以微创食管癌术后早期肠内营养和单孔胸腔镜术后多模式镇痛为特色的基于微创的围手术期快速康复外科治疗和以个体化外科手术、放化疗和靶向、免疫治疗为基础的胸部肿瘤的多学科综合治疗。
主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项目、北京市首都临床特色应用研究、医院新业务新技术基金项目等科研课题多项，发表学术论文40余篇(其中SCI收录论文8篇)、主译专著1部、参编专著3部，获中华医学科技进步二等奖、重庆市科技进步一等奖、*队医疗成果一等奖等7项。
本文选自《医院胸外科便民就医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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